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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方墨到学校，被程度召唤了去。
“那个，程老师，对起，昨天有些意外的事办，午就”看着面黑着脸的程度，方墨赶诚恳歉。
昨天午请假去苏方也就算了，午被冯笑格拉走，因此旷了午课，等于天没课，这可实在说去。
也难怪程度会如此表善，毕竟昨天方墨请假的时候，还特意向方墨强调，距离毕业也就剩两个月多点时间，最好没事旷课，免得影响行记录。
“意外的事？”程度冷哼声。“和冯笑格那个小子混在起，还能有什么好事成？”
方墨有些意外，想到冯笑格那个家伙在程度心里的风评会这么差。
“程老师，您别误会，昨天跟起去可没什么的事，是真的有事。”方墨连忙解释句。“”
“行了！”程度摆摆手，打断了方墨的辩解。“自己好自为之，懒得管这么多。今天，是跟确定，去参加选拔会吗？”
方墨愣：“当然去了，几天您就确定了嘛。您今天突然问起，难了什么问题？”
“问题倒是没有，只是想再问句。”
“问什么？”方墨好奇地看着。
“的考志愿是是还没填？”程度忽然改了话题。“有没有确定自己到底报考什么地方？”
方墨挠挠头，更加闹明程度到底想嘛了。
想了，答：“考志愿是等到考完才填的嘛，您现在问该怎么回答？”
“就是想问问，有没有决定毕业到底去哪？”程度。“除了考联邦某家修行学院之外，其实还有很多选择。比如去国外留学，入某个修行门派，甚至直接就业。现在改普通文化课专业肯定愿意对吧？”
“当然愿意了。”方墨摇头。“从小就在修行，文化课成绩直只是马马虎虎，现在改行，肯定什么好学校都考，将也别指望能啥。话说程老师，您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就是找个机会，想问问将的打算罢了。”程度叹了气。“马就毕业了，当了三年班主任，知这三年其实直得很辛苦，所以打心里希望，将能得松点。”
听程度话里的真心实意，方墨心中，表面却依然嬉笑脸，保持副松的。
“嘿，程老师您想多了，其实早就习惯这样，没觉得有什么辛苦。”
虽然程度为的班主任，对的家况较为了解，但关于自己背负巨债的况，方墨却是从会向了解的透，程度也知。
方墨当然会告诉程度，自己其实得远比程度想象的还辛苦。
“是吗？”程度瞥了方墨眼。“如果让替选择的话，倒是希望将能够找份稳定安逸的工作，让自己得更松点。可是瞧现在的样子，恐怕会这么选。”
方墨耸耸肩：“程老师您知的，是名修士。虽然没有给留什么遗言，让将什么，但却把自己的修行功法给留了。想，定还是希望将也能成为名强的修士，最好比还强。所以无论怎么看，都应该选择继续修行。”
“了解。”程度点点头。“但方墨，知知，想成为名强的修士，需经历很严峻的考验，甚至是生命危险？”
“当然知。”方墨咧笑了起。“程老师，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？怎么觉得，您好像很希望继续修行去？”
